6座坑共计出土编号文物近13000件
其中相对完整的文物3155件
截至2022年5月,3号坑、4号坑、5号坑、6号坑已经结束野外发掘,其中3号坑、4号坑、进入整理阶段,5号坑、6号坑正在开展实验室考古清理,7号坑、8号坑正在进行埋藏文物提取阶段。
3号坑出土文物1293件;4号坑出土文物79件;5号坑提取文物23件;6号坑只出土两件玉器;7号坑出土文物706件;8号坑出土文物1052件。
一起回顾两年来“三星堆新发现”↓
祭祀区内分布的商代遗存
均与祭祀活动有关
2020年至2022年,祭祀区共计开展发掘面积1834平方米,基本确认了祭祀区大致呈西北—东南走向的长方形分布范围,面积将近13000平方米。
祭祀区内分布的商代遗存均与祭祀活动有关,包括1986年发掘的1号坑、2号坑以及本次新发现的6座坑。目前发掘的6座新坑为代表的祭祀遗存为该祭祀区偏晚阶段遗存。
三星堆祭祀坑年代确认
考古队对近200个样品进行了碳14测年,测年数据集中在公元前1131年至1012年,除5号坑和6号坑年代稍晚之外,3号坑、4号坑、7号坑、8号坑的埋藏年代一致,为商代晚期,距今约3200年至3000年,解决了过去三十年来关于“祭祀坑”埋藏年代的争议。
多学科火眼金睛“新发现”
显微观察发现出土的20余件青铜器、象牙表面发现了纺织品赋存。
4号坑灰烬层中发现了竹亚科、楠属、阔叶树材、棕榈科、芦苇、禾本科、甘蓝、大豆、菊叶香藜、少量碳化稻等植物,其中竹亚科占90%以上。
黄牛、野猪很可能被用作祭品。
实证古蜀文明是中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
本次发掘的若干新器物显示出三星堆遗址与国内其他地区存在的密切文化联系,确切表明三星堆遗址所属的古蜀文明是中华文明的重要一员。
3号坑、8号坑发现的铜尊、铜罍、铜瓿为中原殷商文化的典型铜器; 3号坑、4号坑发现的玉琮来自甘青地区齐家文化; 3号坑、7号坑、8号坑发现的有领玉璧、玉璋、玉戈在河南、陕西、山东以及广大的华南地区都有发现; 各坑大量发现的金器则与半月形地带自古有之的金器使用传统相符; 神树、顶尊跪坐人像以及大量龙形象器物则表明三星堆遗址的使用者在自身认同、礼仪宗教以及对于天地自然的认识与国内其他地区人群相近。